“笋干其实不是什么精致的东西,用来做笋干的通常是两种笋:一是长在不该长的地方的笋,二是那些被虫钻掉的笋。有经验的农民一眼就看得出这笋能否顺利长成竹子,虫蛀了不行,但自己吃没问题。家家户户都有竹林,笋多到吃不完,才做成笋干。以前人穷,入冬,蔬菜贵,笋干就用来应付这些青黄不接的日子。但好吃是真好吃,所以即使现在无所谓什么青黄不接了,笋干也就继续做了下去。”天目湖宾馆的戚师傅对我们说。戚师傅又说,上世纪80年代,天目山因为过度采笋,很多山都成了荒山头。再按照百年前的标准讲天目笋干,必是空谈,当年天目笋干不仅约束了产地,而且专指野生石竹竹笋所制“色如鹦哥绿”的青笋干,现在野生石竹所剩无几,我们这一代,就已然被剥夺了见识这种“清鲜盖世”食材的权利。若是非要抱着寻找天然食材的念头寻笋,想必也只是扑个空,落得满腹伤感。
村民一般天蒙蒙刚亮就进山采竹笋按照老杭州人的说法,小时候听到街上传来“醒赶要夫要,醒赶”(杭州方言,意思是笋干要不要,笋干)的叫卖声,便知是货郎来了,这吆喝通常带点临安口音,在弄堂里回荡起来颇有些余韵。挑上几根成色好的,有老根也不必在意,切下熬汤也能提个鲜味。几尺嫩尖,撕了与肉烧成一盆,也是老少咸宜。虽然戚师傅这样说。但是天目山脉蔓延之处,这么多的竹乡,这么多的农户,笋干总是有的。经历了上世纪80年代的急功近利,人们也多少有了些返璞归真的想法。寻得好笋干,怎么吃?才是我所在意的。我认为笋干老鸭煲必是它的最佳归属,咸肉也咸、笋干也咸,炖得老鸭是酥烂柔美了,这汤对于外地人却实难下咽,吃来不能馥郁满腔,总归称不上完美。
春笋冬笋都可以拿来做成笋干溧阳,在大多数人的旅行单上,一定没有这个名词,江苏的旅游城市众多,一路南京、无锡、苏州南下,怕是少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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