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天寻隐浙右纪浙江三处洞天福地内外环境

本文原题为《浙江省境内三处洞天福地内外环境及周边地貌的考察报告》，系由土屋昌明教授牵头、日本法政大学探险部辻拓朗等同学于年对浙江三处“洞天福地”所进行的考察之报告。

前言这份报告收录了法政大学探险部的学生，年夏季在浙江省境内对三处道教圣地“洞天福地”进行考察的内容。洞天福地是融合了道教神仙思想与对山岳洞窟的崇拜之情，以及洞天神话思想的道教圣地。它作为传说中神仙登场的舞台，在中国所有信仰道教的地区均有分布。洞天福地的周边一般都建有道观来对其进行管理。但是根据地域不同，道观管理洞天福地的情况也各有不同。有的地方将洞天福地打理的十分干净足以成为观光景点，有的地方则放任其野草杂生，行迹难辨。唐代道士司马承祯（~）的《天地宫府图》及杜光庭（~）的《洞天福地岳渎名山记》都对洞天福地有所记载。作为关于洞天福地最早的记载文献之一，里面对十大洞天、三十六小洞天、七十二福地合计个洞天福地的大致方位、范围及主治仙官姓名这些内容只有少量的信息记载。但是却大量记载了各洞天福地的传承历史和传说内容。对于道教圣地洞天福地的研究是道教学不可欠缺的内容之一，但真正去现场考察洞天福地的学者却少之又少。专修大学土屋昌明是对洞天福地进行实地考察的为数不多的道教学者之一，他协助其他道教学者，从年开始对洞天福地进行实地考察，其考察成果均发表于学刊《洞天福地研究》（第一号~第八号）。但是他所考察的仅仅只是个洞天福地中的一部分，并且也只是这些洞天福地周边的道观和外部环境，对洞内的考察几乎没有涉及。洞天福地的内部空间形态在各类传说中被虚幻成千万里之广，但其实际的内部形态并没有多少文字记载。像这种未被研究人员涉猎但只要靠行动力就能获得学术上重要发现的考察正是我们这些学生探险部成员可以做的。这次进行考察的洞天福地是大涤洞、金庭洞、括苍洞这三个在过去被土屋氏及其他研究人员考察过得但并未进入其内部的地方。考虑到对我们这些缺乏经验的人来说，可以更容易在事前获得当地的信息，找到具体的洞窟位置，所以这次考察选择了这三个地方。这次除了洞窟外，在访问道观的同时还对其中修行者的生活及其神仙造像一并进行考察。如果可以对古代修行者与现代修行者生活方式的差异、修行的追求及其神仙造像等获得一些信息，就可以帮助我们对现代修行者的神仙观及神仙形像做进一步的了解。在此感谢所有帮助本团队的人，谨以此报告作为给大家的回馈。活动概要1.考察的目的和成果这次对浙江省内的洞天福地的考察目的主要有两个：其一，进入位于临安县与余杭县境内的大涤洞、天台县北部天台山麓的金庭洞和仙居县与临海县境内的括苍洞内，对洞内的空间形态进行测量、速写与拍照记录。大涤洞附近的洞霄宫、金庭洞附近的桐柏宫、括苍洞附近的凝真宫分别为管理各洞窟的道观。其中土屋昌明曾在年实地考察过桐柏宫与凝真宫，并将当时考察的内容在《洞天福地研究》第一号里进行了登载。酒井规史于年实地考察了洞霄宫，考察内容在《洞天福地研究》第四号里进行了登载。这两篇内容都对道观及其周边的情况进行了记载，却没有涉及洞窟内部的内容。其二，通过采访道观中的道士，从道士现实的生活及观中神仙造像与传说中的神仙形象这三个方面对神仙形象进行比较，进而了解传说中非现实存在的神仙形象。对洞天福地的现状考察拍摄了大涤洞进洞及洞内的照片，对洞内的情况有了初步的掌握。通过与村民的交流，获得了关于仙人洞和观音洞不为人知的洞窟信息。在天台，人们把洞天福地的洞窟称之为龙洞（仅为村民口述内容，不可就此认定）。掌握了龙洞的位置信息，在其所在的崖壁下方发现了摩岩石刻。通过对桐柏宫道士的采访了解了他们的神仙观念以及他们生活的情况。在括苍洞，拍摄了进洞和洞内的照片，测量并手绘了洞内的空间形态。之前从未有人对洞天福地内部进行过测量，可谓是世界首例。通过对凝真宫道士的采访，了解到他们与桐柏宫道士不一样的神仙观以及生活方式。神仙形象的理解虽然通过对道士们的采访，了解到他们的生活情况和观中神仙造像的情况，加深了对神仙存在的了解。但因为这次花了较多的时间在考察洞窟上，而没能对神像进行充分考察，所以这次没能得出结论。2.考察地域概要这次进行考察的场所分别位于浙江省东部的天台县、仙居县和临安区。分别对临安的第三十四小洞天的天目山洞（大涤洞）、天台的第二十七小洞天金庭山洞、仙居的第十大洞天的括苍山洞及其周边进行了考察。从浙江省的省会城市杭州出发，打车1小时左右可到临安、开车或坐火车3小时可抵达天台、仙居。住宿在可接待外宾的酒店，利用出租车往返于考察现场。以下为司马承祯著《洞天福地天地宫府图》里有关天目山洞、金庭洞、括苍洞的内容记载。第三十四小洞天天目山洞“周回一百里，名曰天盖涤玄天，在杭州余杭县，属姜真人治之。”第二十七小洞天金庭山洞“周回三百里，名曰金庭崇妙天，在越州剡县，属赵仙伯治之。”第十大洞天括苍山洞“周回三百里，号曰盛德阴玄之洞天，在处州乐安县，属北海公涓子治之。”

3.成员组成队长、摄影、对外：辻拓朗（法政大学文学部哲学学科三年生法政大学探险部三回生）副队长、医务：山崎秀真（法政大学人类环境学部人类环境学科二年生法政大学探险部二回生）记录、装备、会计：关真生子（法政大学文学部心理学科三年生法政大学探险部四回生）协助者：土屋昌明（专修大学教授）、森瑞枝（立教大学客座讲师）翻译：宋子健（天津师范大学国际教育交流学部日语学科毕业、三重大学教育学部交换留学生）

考察队成员于年夏摄于天台县石门坑（左起：辻拓朗、山崎秀真、宋子健、关真生子）

活动成果报告1.临安县洞霄宫村大涤洞及其周边的考察位于浙江省杭州市临安东部的洞霄宫村的第三十四小洞天大涤洞也称之为天目山洞。但是参照前页的概念图可以看到，其实天目山和大涤洞的位置还是有一定距离的。大涤洞的附近是司马承祯的第五十七福地所在的天柱山。大涤洞边上的洞霄宫位于天柱山和大涤山的中间。洞天的位置也会随着时代的变迁有所变化，所以可以认为某个时期混淆了第三十四小洞天大涤洞和第五十七福地天柱山。关于此详情，请参照《洞天福地研究第4号》。

临安区洞霄宫周边的概念图

掌握了大涤洞的部分情况了解到周围洞窟（仙人洞、观音洞）的存在了解到周围洞窟的历史与村民建立了初步的联系掌握了当地的历史大涤洞的洞口高度距离地面4米，从地面以上2米左右的地方开始有石阶。洞窟的高度大概有10米。洞口的上方岩石被削平了一部分，上面写着“大涤洞”三字。地面堆积着泥土与粪石（蝙蝠的粪便），充斥着粪石的臭味。洞内大约可以向前前进20米左右的空间，只有一个斜向下直径30cm的小洞，小洞里没有空气流动，所以应该不深。洞窟内的道路比较平坦，在距离洞口较近的地方有一处洼地，其边上的木角架上悬挂着一只残破的灯泡，还连着电线。此外洞口天井附近也安插着木角架。这些从洞口都可以观察得很清楚。根据对洞霄宫村的村民的采访，获得了以下信息：一、阅读了当地住民记录的关于洞霄宫周边的文字资料采访的村民中，有一女性的哥哥曾留下记录了洞霄宫周边情况的文字资料。但由于作者本人已经离世，无法直接听取情况。而这位女性说的方言难懂，难以直接交流。幸好女性的同伴中有一人会说普通话，得以对她进行了采访。在这位女性村民家里见到了保存的文字资料。资料中标示了洞霄宫附近大涤洞以外的洞窟位置图及相关介绍。我们也了解到关于观音洞和仙人洞这两个洞窟的相关传闻，如在观音洞里有一具保持着坐禅姿势的修行者的尸体、仙人洞中的一小洞内藏有宝藏。二、建立了与当地村民的联系通过对村民的采访，了解到洞霄宫附近大涤洞以外洞窟的信息。过去曾有因为试图进入这些洞窟而被逮捕的人，所以想要对这些洞窟进行考察还需要仰仗当地村民的协助，并获得当地政府的正式许可。从这层关系来说，这次与当地村民建立了联系算是一个不菲的成果。

大涤洞洞口

左：洞口上部的岩壁上写着《大涤洞》；右：通往大涤洞口的石阶

左上：大涤洞第二洞口；右上：大涤洞洞内；左下：大涤洞洞内残留的灯泡；右下：大涤洞洞内堆积着泥土与粪石

左上：洞霄宫前的元同桥；右上：元同桥，刻着建设年份等；左下：通往洞霄宫的路；右下：洞霄宫遗迹的基坛

左：位于洞窟东北方向50m左右的道观；右：采访的村民

距离洞窟东北方向50m的道观里居住着男女两位道士。两人看起来三、四十岁，平日只是在道观中悠闲的生活着。第一天到访洞霄宫时，我们与土屋氏、森氏、当地的研究者、村民、风水师共计10人的大部队一起考察了洞窟入口。之后与道士进行了交谈。第二天，法政队的三人加上翻译一共四人想要进入洞窟，但未能成行。今后洞霄宫周边的考察课题有以下三项：1、对大涤洞内部进行考察，包括测量。2、对洞霄宫附近的仙人洞、观音洞进行考察3、对洞霄宫的遗址进行考察同时，考察需要解决的课题分别有：1、对大涤洞内部的考察需要有管理洞窟的桐柏宫道士同行，或者如第一日到访那样获得当地政府的许可。这次建立了这两方面的初步关系，后续需要继续加深联系。2、对洞霄宫附近洞窟的考察，需要获得村民的协助。村民们握有大量洞窟相关的信息，并且这些洞窟的所有权也归属于村庄。有了村民的协助及当地政府的正式许可就可以顺利对这些洞窟进行考察。3、与前述1、2两点一样，对洞霄宫遗迹的考察也需要获得当地政府的许可。此外考察的季节应该避开夏季。这次9月去的时候，遗迹几乎被一人高的杂草覆盖，只能辨识到一小部分。2.天台县石门坑桐柏宫附近的洞窟及其周边的考察天台山作为天台县的观光地，除了道观桐柏宫以外，还有佛教的国清寺。天台山的山脚下有第六大洞天的赤城山洞、济公的信仰圣地赤城山。游客大多去的都是国清寺和赤城山，很少会去桐柏宫。天台山上的第二十七小洞天金庭山洞由天台最大的道观桐柏宫管理，所以应该是在桐柏宫的附近。相关的记载可参考《洞天福地研究第一号》。发现了摩崖石刻了解到洞窟的所在掌握了桐柏宫相关地形的整体图与村民、道士建立了联系掌握了道士的现状

天台山桐柏宫周边的概念图

因为金庭山洞在从玉霄峰流向石门坑的溪流边上，所以为了寻找洞窟，我们从石门坑沿着溪流一路向上，途中同行的村民告诉我们一处崖壁上留有石刻。这个石刻在离溪流水面3m到2m的地方，高1m左右。文字被磨损的只能辨认出其中几个。我们拍了照并做了手绘。目前石刻的照片交给了土屋昌明，希望可以从石刻的字体和内容判断出石刻的年代、作者这些更详细的信息。

摩崖石刻上刻着三行模糊不清的文字。左：第一行右：第二行

这次分别对桐柏宫与玉霄宫的道士、石门坑与桐天村的村民进行了采访。通过他们的讲述，了解到在石刻的上方有一个被认为是洞天福地叫做龙洞的洞窟。关于龙洞有着宋代一个叫徐林府的神仙升天的传说。徐林府应该就是宋代《天台山记》的作者道士徐灵府。因为徐灵府与当地有着很深的渊源，时代也一致。并且在汉语里“林”（ln）与“灵”（lng）的发音也很相似。希望今后可以查阅更多关于天台、桐柏宫、龙洞的历史文献。天台山南西部有一座叫桐柏宫的道观。这个道观同时也是一所道教学院（学校）。与其他的道观相比，桐柏宫的规模、大小、设备的充裕性都更胜一筹。里面的道士每天都有日程安排，积极地进行修行。通过采访了解到他们都是以成仙为目的进行修行。现在的桐柏宫建筑的后山里有一处遗迹，留有基座与墙基。关于这个遗迹的年代和建筑物的设计等详细情况，给我们介绍的道士也不是很清楚。

石门坑。沿着照片中央的溪流向上就是洞窟。

左：沿着溪流边上的小路朝着洞窟前进；右：石门坑刻有文字的岩壁

左上：现在的桐柏宫门；右上：现在的桐柏宫；左下：桐柏宫的道士胡道长；右下：桐柏宫遗迹的整体图

左上：桐柏宫遗迹的石垣；右上：桐柏宫遗迹的基坛；下方两图：桐柏宫遗迹的献花台

左：石门坑采访的村民；右上：桐柏宫里一边饮茶一边听取信息；右下：石门坑采访的村民

今后对桐柏宫周边的考察课题可分为以下三个：1、详细确认龙洞下部的摩崖石刻如果因为这次对石刻的考察记录不够全面而无法获取详细信息的话，需要再度去现场采集拓本。2、进入龙洞做内部的考察根据村民所述龙洞就在石刻的崖壁上方。这次本来想登上去看一看，但因为装备不够，危险系数大而暂时放弃了。要攀登这个崖壁需要一些攀岩的装备，同时也需要有桐柏宫和公安的许可才行。3、详细考察桐柏宫的遗迹这次只是大致测量了一下遗迹的大小。对遗迹的考察希望还能对道士进一步进行采访，查阅桐柏宫历史的相关文献、再进行更加详细的测量。3.仙居县括苍洞及其周边的考察括苍山位于余杭县与临海县的县境内。括苍洞及管理括苍洞的凝真宫位于括苍山西面余杭县内的山脚。具体情况可以参考《洞天福地研究》第一号。测量了括苍洞的内部了解凝真宫内道士的现状建立了与当地村委的联系攀登了麻姑岩

括苍山凝真宫周边的概念图

括苍洞位于凝真宫内。凝真宫是沿着括苍洞所在的岩壁建造的道观。所以要进入括苍洞必须从道观内进入。在向带领我们参观道观的年轻道士提出想要进入括苍洞内进行测量的请求后，对方很爽快就答应了。进入洞口20m后出现一个大约宽20m，高3m的开阔空间。洞内的底部用水泥浇平了。在距离洞口10m的地方设有香台，再往里10m的地方放着神仙像。因为神仙像禁止拍摄，所以没有留下相关的照片。从外表看来都是一些新的神像。进洞20m的地方向右前方还有一条小道，小道没有用水泥铺过，堆积着泥土和粪石。年在这条小道上曾发现过金龙。关于发现金龙的详细内容，请参考《洞天福地研究》第一号。

左上：括苍洞内部；右上：括苍洞内部，可以看见里面的神像；二排左：洞内工程的痕迹；二排右：括苍洞内的炼丹遗迹；三排左：括苍洞支路的台阶；三排右：括苍洞支路，测量考察中；下：放置在洞内的金龙复制品

左：括苍洞支路的洞内图；右：括苍洞支路的洞内图（纵截面图）

左：括苍洞之凝真宫；右：麻姑岩山顶前的岩庙

左：麻姑岩山顶的庙；右：麻姑岩山顶

凝真宫大约一共有10位道士。我们到访的时候道观的道长不在，只有一位年轻的留守道士，其他的都是对旧道观进行整理和修建新道观的道士。根据《洞天福地研究》第一号中凝真宫闻道长的叙述，除了括苍洞，附近还有十六个洞窟。这些洞窟里面都留有炼丹的遗迹，但目前并没有管理者。括苍洞因为位于道观的内部，因而被管理着。这次到访凝真宫的主要目的之一就是考察括苍洞周边那些留有炼丹遗迹的洞窟。但是我们来的时候恰巧闻道长不在，接待我们的年轻道士对这些洞窟一无所知。之后也向凝真宫周边的村民们打听，但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虽然没有打听到关于括苍洞周边洞窟的信息，但是据附近村民们提供的信息，了解到麻姑岩（仙姑岩）的山顶上有一个洞窟。据说麻姑岩上有第十福地丹霞洞，土屋氏曾在《洞天福地研究》第一号中刊登了到访麻姑岩的情况，里面写到麻姑岩附近有一个洞窟，但根据当地的说法，第十福地并不是这个洞窟，而是一个夹在南北峰之间稍微宽敞的空间。关于麻姑岩的详细内容，可以参见《洞天福地研究》第一号。这次我们登上了麻姑岩，但并没有看到洞窟。在山顶上有一座庙，里面放着新造的神像和壁画。距离山顶m不到的地方还有一座佛教的庙，通过对庙附近村民的询问，了解到里面住着一位同时管理着两座庙的女性。我们也去采访了一下这位女性，她是佛教徒，对山顶上庙里的神像一无所知，也没能获得关于麻姑岩周边洞窟的信息。括苍洞因为被道观很好的管理着，所以没什么考察的必要。而由于这次没能获取到周边十六个洞窟的信息，接下来需要再做进一步的考察。为此，要结合文献的查阅和对唯一掌握有十六个洞窟信息的闻道长进行采访的内容，以此为基础，再去当地做进一步的信息收集。参考资料行动经过9/6第一天的行程安排就是抵达杭州。所有队员上午在羽田机场集合，乘中午的飞机从日本出发。当天傍晚到达上海虹桥机场，然后再坐火车去杭州。半夜到达事前预定的杭州的酒店。晚饭后买了些必需品后就回酒店休息了。9/7这天是考察杭州洞霄宫村的第一天。队员们与翻译宋子健在杭州站汇合，一起坐出租车到了临安的办公室。在那里与土屋氏、森氏等当地一起同行考察的人汇合以后去了大涤洞。距离大涤洞西北方向50m的地方，有一座小道观。里面住着两位道士，我们向他们了解了一些情况。中午左右出了洞。9/8大涤洞考察的第2天，学生队伍和翻译宋子健一起坐出租车去了现场。在洞前为进洞做准备的时候，被昨天交谈过的道士制止了。为了避免发生纠纷正准备离开时，遇见了3名70岁左右洞霄宫村的女性。向她们询问了洞窟的情况后，得知其中一人的弟弟曾对村子的洞窟有过文字的记录。为了能看一看这份记录，去了这位女性的家里。我们向其中一位女性详细打听了洞霄宫村以及周边洞窟的情况。虽然村长当日不在，但见到了副村长，并进行了交谈。这天是对大涤洞考察的最后一天，与村民们打听完情况后就坐着出租车到了城镇，转坐高速大巴向天台市内的酒店出发了。9/9天台山考察的第一天，天台山道观桐柏宫的道士们跟随土屋氏一起行动。道士们开着车来接土屋氏和我们，并带领我们去他们曾去过的石门坑洞窟。我们沿着溪流进入山里，虽然知道洞窟就在山里的斜壁上，但还不能完全确定位置。途中休息的时候遇到了石门坑的党支部书记，听说有摩崖石刻，就一起去看了。这天没有能找到洞窟，下山的时候去拜访了桐柏宫。在桐柏宫里体验了道士们平时吃的饭菜，参观了他们修行的情景。之后土屋氏和道士们一起去看了桐柏宫附近山里只留着基座的遗迹。这天是与土屋氏、森氏一起行动的最后一天。9/10这天开始与土屋氏及森氏就分开考察了。我们坐着车去桐柏宫打完招呼后又去寻找了前一天没能找到的石门坑的洞窟。首先去摩崖石刻拍了照做了手绘。之后根据书记提供的石刻上方的崖壁上有洞窟的信息，我们继续向前探索。中途却因为地形太陡峭，杂草浓密阻碍视线只好返回。剩下的时间专注于在石门坑收集详细的信息。9/11因为前一天没有打听到特别有价值的内容，所以这天继续在石门坑打听情况。问遍了全村，崖壁上确实有一个叫龙洞的洞窟，但是因为攀登路线比较危险装备不全而暂时放弃了考察。转换方向去了桐柏宫，对桐柏宫内山里的遗迹地进行了测量。9/12在天台考察的第4天也是天台考察的最后一天，我们去了洞窟所在山另一侧一个叫做桐天村的村庄进行了信息收集。桐天村的村支部办公室前贴着一张广告海报，上面写着与“洞天福地”只差一个字的“桐天福地”四个字。本期待洞天福地与桐天村能有着什么关联，但是问了一圈却没有人知道关于洞窟的事，也联系不上干部。之后去了一所叫玉霄宫的道观，与一位去过龙洞及其他周边洞窟的女道长进行了交谈。对方表示可以带领我们去龙洞，但是因为下雨而没有成行。9/13这天出发去了下一个考察地仙居县。上午从天台出发，中午过后到达仙居县。到达后在酒店附近的书店里买了仙居县的地图。9/14仙居县考察的第一天，我们拜访了道观凝真宫。在一位年轻道士的带领下参观了凝真宫和位于道观内部的洞天福地的第十大洞天括苍洞。获得道士的许可后对洞内进行了测量。凝真宫的道长还掌握一些其他洞窟的信息，但是这天道长不在，后面几天也无暇应对。由于其他道士忙于工作，所以我们自己去了离道观最近的羊棚头村里收集信息。9/15前一天没能打听到括苍洞以外洞窟的信息，但是打听到附近一座仙姑岩（麻姑山/麻姑岩）的山顶上有一座道教的寺庙，就去看了一下。大约走了40分钟到达山顶。那里的一块奇怪巨石的下方搭建了一根木梁，下面放着若干神像和祈福用的祭坛。我们也去麻姑岩登山口附近的村庄里打听了一番，没有获得关于其他洞窟有用的信息。9/16这天去仙居县的图书馆查阅了文献资料。发现了记载着括苍洞以外洞窟的名字、大致的位置以及特征的资料。向图书馆的人询问了是否认识之前土屋氏向我们介绍的仙居县的村支部书记杨书记后，竟然联系上了杨书记，还临时进行了会面。同席的还有仙居县图书馆的余馆长。杨书记十年前与土屋氏一起对括苍洞进行了考察，并写了《括苍咏谭》。回到酒店后杨书记又来拜访我们，帮我们联系了我们明天打算访问的道观阴真宫。9/17这是在仙居县考察的第4天也是仙居县考察的最后一天。我们去访问了昨天杨书记向我们介绍的融合了佛教与道教的一座道观。杨书记联系了一位干部帮我们引荐，与道观的人进行了交流。之后访问了保存着部分道观石碑的村支部办公室的宣传长。他向我们介绍了石碑的情况，另外还告诉我们阴真宫有一个大小只能容下一人左右的洞窟。我们去了后发现这座昔日的道观已经被改建成了佛教的寺庙。寺庙的里面确实有一个只能容下一人就坐的小洞窟。离开阴真宫后在干部的办公室一起吃了工作餐。关于洞天福地的现场实质考察到此结束了。9/18这天酒店了退房与翻译宋子健分别后，坐火车回到了上海。9/19因为第二天一早的飞机，所以提前一天晚上到了机场，在机场过夜。9/20早上乘飞机从上海浦东机场出发，当天傍晚到达成田机场后就地解散，活动结束。后言仰仗多方的支援协助，这次活动得以顺利完成，作成了这份报告。特别要感谢在计划阶段就对我们给予教导的专修大学土屋昌明教授、立教大学客座讲师森瑞枝讲师、活动过程中给了我们各种帮助和指导的法政大学探险部以及同部OB会的各位、帮忙准备这次活动的计划发表和提供报告场所的关东学生探险联盟的各位、陪同我们两周时间及在活动中给予帮助的翻译宋子健和这次我们在考察访问过程中给予过帮助的各位。限于我们知识、考察经验的不足、考察时间较短等原因，没有能够进行充分的学术考察。但是根据这次计划的实施，获得了考察地域的大致情况、进入了大涤洞、括苍洞并进行了拍照和测量，为今后的考察做了铺垫。今后我们会继续对洞天福地进行考察，也希望可以继续获得大家的支持和帮助。(本文来自澎湃新闻，更多原创资讯请下载“澎湃新闻”APP)

本文来源：澎湃新闻